其实对于婚姻来说,我也挺尴尬的,每次当被老妈明里暗里的催着的时候,其实我的表情都是哭笑不得的。这不今天跟老妈在哪砍柴的时候,又被她绕了进去。我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,我这点道行分分钟败下阵来。
起初还在哪里聊着张三李四王麻子的事,结果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绕到我身上来了,这让我一个冷不防,当时就好尴尬。说到底也怪我嘴欠,非得提说那个比我小二岁的蒙仔孩子都生了。结果我妈就好惊讶道:“他孩子都生了!他还没你大吧?”顿时感觉内心跑过去了十万只羊驼,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?那么多大龄男女青年不提,非得提一个结婚生子的,其实结婚生子也不打紧,要命的是他还比我小,这就让我老妈逮到埋汰糟践我的话柄了。在这件事上想象似乎如现实一样,想到老妈又会唠叨半天了,结果现实老妈还真唠叨了半天,在她如咒语般的唠叨声下,我竟然奇迹般的把原本两个小时要据的木头不到一个小时都据完了。老妈也不负众望在哪里说了我尽一个小时。大意无非就是那些说了N遍的台词,我早已听的耳朵都起茧了,可是每当她说的时候,我还就只能听着她在哪里说,说那些她说了上句我能猜出下句的话,可我毫无反击之力,因为她说的都对,我是没结婚,我是连个像样的女朋友都没有的人。对于这事你争辩是无力的,因为争辩只能让你陷入僵局,到最后让你都不知道怎么自圆其说。刚开始她说我的时候,我还跟她辩解过这事,但辩到最后似乎都像场直播打脸的节奏。经过几番论辩之后,后来我也变聪明了,每当老妈提到关于这件事的边边角角,我都当没听见,我就不接她那茬,看她拿我怎么地。
跟她争论归争论,其实我很能理解我妈的心情,就我家现在这个状况来说,是很难不让当妈的为我这不省心的儿子操心的。我家境差到爆,自己又不太争气,而且还害了让人自卑的病,再加上老姐瘫在家,说真的,在方圆百里也是没谁了。我妈也找过不少说媒拉纤的人,为了她哪不争气的儿子我,但结果就如同我现在身处的环境,只有更惨没有最惨,后来我妈也放弃了,不再花那些没用的钱了,兴许省下来那些电话费还能让神了。”可我妈还是不听,按照她的意愿一意孤行着,她这样对我说:“妈也是为了尽个心,别到时候你再埋怨我不给你找媳妇了。”我去,果然是老江湖,亏我还有一大把感激涕零的话准备着要说,这一下子给我整尴尬了。
其实我没有半点觉得怪家里这样那样,相反我觉得挺对不起爸妈的,他们养我这么大,我却直至今日还让他们这么不省心,当然跟我老姐比起来我比她让他们省心,我没瘫,但也就是仅仅没瘫而已。自打我妈看在我们这方圆百里不能给我找到媳妇之后,本想着这回就安生了,不在唠叨来唠叨去了吧!可老妈马不停蹄的转变了路线,她让我去外面找,说是不为挣钱,就为哄骗个媳妇,我当时听到这话后,心情是错乱的,表情是瞢逼的。这还真是此处采花不得觅,换个地方接着采。看来亲生不亲养真的差距很大,一点也不了解自己儿子,虽然是亲生,可还是一点都不了解。您儿子要是能干出那些坑蒙拐骗的勾当,那还至于让您现在搁这教吗?看来子女还是要亲生亲养的好。
这不今天老妈又搁我面前说:“你凯姨家的凯凯今年都把媳妇带回来。”我愣是没搭她那茬,要换别人,指定尴尬了,可说这话的是我妈,我妈谁呀!打她生下来我估计她都不知道尴尬是何表情。在这顺带提一嘴子我爸,我爸就跟我妈恰巧相反,那出门都恨不得往自己身上贴个牌写着尴尬。哎呦喂,现在突然发现他们能过在一起,是有道理的,不写不知道,一写吓一跳,绝逼互补型的。如果说他们对彼此不满的地方,我想大概就是:“今生他是男来她是女。”如果掉个过的话,那真是天生一对,估计他们也是这么想吧!要不老妈也不会老对我说:“哎,真该把我生成男的,把你爸生成女的。”每次当她有这样的感慨时,我总会说:“难不成您还湖北癫痫病医院哪里好想毁了我的童年不成。”以我一种特有的木讷结束。显得我很尴尬,她很赞。老妈是没我上的学多,她虽然是我们家上学最少的一个,跟我家上学最多的一个我老姐比起来,她是健全的,相反我老姐瘫了,唯一可惜的就是我老姐说的那口流利的英语,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。都说知识改变命运,可在我们家似乎好像是相反的,有知识的不是瘫在床上的就是闭门造车的,相反这些年能让这个家一直撑着不垮的,反而是没怎么上两年学的老妈,虽然不善言辞,嘴笨还老爱显摆成语,但说的成语似乎总是在“创新”,不是张冠李戴就是颠三倒四,但不可否认她在这个家的重要性,她虽然没有多少学识,但她有她自己的人生智慧。
说了老妈这么多了,最后夸夸她吧!虽然她看不到也不会上网,即便在她身上也很难找到夸点,但好在她有一个我这样式的废物儿子,跟我比起来,她身上的夸点立现。从她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给我小侄女做早长沙治疗癫痫哪里好饭,三年如一日,自己哪怕睡的再晚也要给小侄女早起准时准点做饭,不难看出她是一个称职的奶奶(我们小时候那会她都没这么勤快过)。从她照料我哪瘫在床上的老姐来看,她似乎也在逐渐成为一个天津治疗癫痫病权威医院好老妈,无论别人怎么说让她把老姐这样或那样了,她都每天按时喂饭,定时清理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这样整整六年了,就在我们家最苦的时候,她宁愿自己跟老爸省吃俭用,也要给老姐换床被她撕成碎片的被子在寒冬腊月里。老妈给我讲她在老姐发疯老爸崩溃的那个时候她都想过去死,可是想想我跟我哥她就硬咬着牙撑了过来。她老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了,每当她这样说的时候,我都会回复她:“哈哈,你才知道呀!”每当看我这样嬉皮笑脸的吊儿郎当样,她都会叹气说:“哎,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?”其实我很想对她说:“您儿子早都长大了,只是不想在你面前呈现罢了。”有些话我也只能以这种方式说出来,回想一下我跟我妈似乎连一次正儿八经的聊天都没有过,更别说说那些正经八百的话了,我跟老妈的聊天形式,总是她在说教我在闹。但每次当老妈都很严肃正经的问:“你都几岁了还这样,能不能有个大人的样子,难怪给你说不到媳妇。”而我总是眉开眼笑的答:“老妈你问我几岁了,你这不是在搞笑吗?我是你生的,我几岁你不比谁都清楚呀!咳咳咳,哪个,关于什么时候长大跟找媳妇的这事我就不做回复了。”
关于我这个废物儿子的婚姻跟不着调的样子一直让老妈着急着,说真的看着老妈那着急上火的样,我也挺难受的,可难受归难受。有些话在最后我还是想说的:“作为老妈你有你对儿子自认为尽的义务跟责任,而我也有对自己生活的向往跟选择。”